Always LOVER *葡英Only

- 失踪人口诈尸 

- 一个 应该不会有后续的葡英Only 时间模糊 意识流严重 

- 毕竟是5月份的稿子 不记得了 也是常规操作 这不是一篇甜文 但如果你喜欢喝苦瓜汁的话 这篇文应该很适合



  

摘自亚瑟 柯克兰晚年作品 《Always Lover》




——关于我的法朵吉他,我的阳光,我的爱人,佩德罗 梭罗

我本无意写这部传记,但回想自己创作生涯似乎总写一些过去或未来,虚构的玩意,梦境与想象中的人和物,而未曾记录过任何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因而心血来潮,决定去写我生命中最永恒的人。

在此,我仅将这份稿子,送给我短暂而永恒的爱情。

不必从头开始,我希望挑选一些我认为有意义的内容讲述,我至今仍然记得我和佩德罗最喜欢的便是与大学舍友在公寓内玩人狼游戏,夏天漫长而燥热,简陋的公寓没有空调抚人入眠,弗朗西斯提议玩些游戏以尽时。那是种卡牌游戏,以发言来指印彼此找到狼人,对于文学系的学生们是种练习语言和逻辑的方法,我花了很长时间来找到玩这个游戏的技巧,因为我不善于撒谎,每次扯谎时总会被人一举揭穿。佩德罗的游戏风格和他处事风格相近,中立而平静,从不像安东尼奥或弗朗西斯飞扬跋扈地展示自己,因而他永远藏的很好,没有人怀疑他,无失为最狡猾的一种玩法。时常结束后发现他竟是一个狼人的时候他们哀嚎着佩德罗不可信,太会骗人时,他就抿着啤酒,笑着一言不发,于是弗朗西斯他们给了他一个外号,老狐狸。

他知道我在撒谎却从不点破,即使游戏结束后他只会耸耸肩告诉我他没看出来,一开始我对他阿谀奉承小女生似的欲抑但扬感到烦躁,私下不断锻炼自己的口才和逻辑,终于在一瓶啤酒的帮助下骗过了佩德罗。

旁人总说佩德罗非常宠着我令我十分不满,我永远不希望示弱或是被让,我多次对佩德罗强调不许让着我,无论生活或是游戏中,他总是笑着答应,然后固执地拒绝照做,我爱他,又恨他这种一意孤行的执着。

正式开始交往是大学毕业的前一年,我的家庭经历了巨大的变故,毕业的压力和忽然落到我肩上抚养年幼的诺斯的责任压得我患上了躁郁症,无故发怒或悲伤,我负担不起心理咨询只能依靠基础的药物控制病情,佩德罗当时在报社实习,所有人都欺负他这个老好人,令他经常忙得不可开交,知道我的病情后,无论再忙他每天也会抽出半个小时给我打电话,即使电话两头相顾无言。这是他的方式在告诉我,他在这儿,他会陪着我,病情没有好转,只是未再加重。两个月后,他从纽约回来,带着芝士蛋糕问我:“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该死的浪漫主义才子,他的血液里流淌的或许是玫瑰花,无可救药的体贴和温柔,教我如何拒绝他施了巫术的请求。

苏格拉底梦见一只小天鹅卧在他的膝上,第二天柏拉图被引见给他。我梦见我独自航行在辽阔的大西洋上,浮冰漂到热带,人鱼探出水面递上珠宝,在光下化作一颗颗气泡,散作洋面上缥缈的歌声。第二天,佩德罗给我弹了首自创的吉他曲。

我一直不曾了解法朵乐器或者乐风,说实在的,民谣对我没什么吸引力,但我听完了那首曲子,尽管我不懂半分,但我看得出佩德罗很陶醉,我爱他,我会试着接受他所爱的事物,我一连听了几百首弗拉明戈,现在一回想那个旋律仍旧是着实有些怀念与厌烦相间的情绪,但佩德罗不会知道,因为我会撒谎了。

研究生考试结束的假期我们一起去了越南,那时正值预计,我们在船中分享一碗越南米粉,听着急促的雨点落在江面上,那碗米粉很一般,又不好倒掉,我们硬着头皮吃光后在船上小憩,幻想雨将我们冲入海洋,随季风洋流四处飘荡,永远自由,四海为家。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大风大浪,争吵更是只手可数,或许是他的过于包容,或许我们的关系过于平衡,我们一直相互放弃感情的主动权,希望对方接过掌控,我服从他,爱他,正是这样过分的相互惺惜,过分爱恋,一面逃避责任一面承担责任,才使我们走上最后的失败。

里斯本的夏天十分炎热,干燥,波尔图酒甜而厚重,酥皮甜品吃多便腻,只有鳕鱼能给我些英国味道的安慰,双方都无父无母的爱情太自由了,仿佛一切都在为我们让道,英国和葡萄牙通过了同性婚姻法,只要一纸证书我们便能给予对方所有合法伴侣的权利,坚信没有什么能将我们拉得更近。

但有东西把我们越推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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