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短打 *组合皆有可能

- 一些可能不会扩 或者看反响可能扩的短打 可能是不同电影还有自己idea的AU设定 

- 来自从去年到现在的不同类型的文风与组合 欢迎冷cp爱好者的扩列 


nysm AU   葡西仏英


“实际上,即使我说我们没有偷那个长摆钟,你们也不会相信,你们这些警察总是要求我们招供,可惜,那只是个魔术把戏罢了,更让人遗憾的是,这个简单的小戏法后面再也没有其他玄机。”桌上那只始终凭空转动的杯子忽然倾倒,所幸里面并无液体,迎上对面警官严肃而凌厉的目光,佩德罗抬起被铐住的手掌心朝外,拉开空无一物袖口表明其中不含任何玄机。

“有这些时间来审讯我,你们为什么不去问问那该死的买主琼斯,或者你们就那么相信一位有名气的总裁的口供。那么,听好了,这个所谓的案件,你们所求的真相就如同街上孩子们讲的,魔术。”这段话就照此写入参考证据,言自被审讯时甚至将腿翘到桌上以示不满的安东尼奥先生。这份报告也因此在警署上司的简略一扫后进入了碎纸机。

“我可以给你做一个二十欧元的催眠来减缓你的紧张,或者十五元的心理咨询。你知道的,魔术只是一些障眼法或猜测性观察,你不能真的由空箱子里物质组合成一只兔子吧。严肃的警官,如果哥哥我给你提供一些魔术幕后的准备戏法,你能给我提供一间VIP级的单间牢房吗?——当然,哥哥我是在开玩笑的,如果你现在很愤怒,我可以帮你做个催眠,照样只收二十欧。”法国催眠师弗朗西斯先生撑着侧脸,微笑而兴趣有饶地看向对面,说完这些他甚至爽朗地笑出声来。

两支纸牌应着亚瑟的话音由袖中飞出:“这两张是你选的牌么?不,你的牌我已经放到你的口袋里了,我个人更喜欢牌组黑桃A和10,多数牌局中它代表胜利,因为我们都想要赢;但是,当你观看魔术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如此靠近?”两支在平常不过的纸牌在他灵活的手指间交替,牌叠的厚度逐渐增加到一套完整的扑克牌,“你在看魔术时你真正想做的是解析它,探寻原理,但是魔术的钥匙永远掌握在魔术师的手中,so do I。”既然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术师都发话了,还有什么锁不应声而开呢。一支黑桃Q从空中落下,正落在那副方才被魔术师震落的手铐上。

基尔伯特从大楼内追出来时只能看见四位被无罪释放的魔术师高调推开大门昂首坐入早已停在门口的跑车的背影。而站在楼前,目送他们离开的路德维希在其兄长意料之外的没有阻止。

“你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匆忙赶到门外的警官难以置信地发问。

“我们没有证据抓捕他们,魔术不能作为证据。”路德维希答道,这大概是他职业生涯中为数不多几次找不到足够凭证将嫌疑犯抓捕归案的情况。

基尔伯特有些懊恼地抓乱自己银色的短发:“暂时不管这些,我刚才从刑讯室留下的纸牌里发现了两张明天晚上魔术表演的门票。”他从口袋里掏出底面上印着魔术师热爱的短句的门票——DOES SEEING MEAN BELIEVING?,这听起来像是某种嘲讽,“它看起来像个邀请。”


Only Love Left Alive AU 葡仏


佩德罗醒来时正值7:00 P.M.萨尔瓦多的夜晚不久前才降临,他入睡直至清醒期间都保持抱着那把一百多年前法朵吉他的姿势。桌上摊开的书籍与乐谱几乎藏起了老式台灯的线绳,令他懊恼地抓了抓松散的发辫合起睡前的读物,将细绳从中找出从而照亮空间——窗帘早已被用订书钉紧密闭合,即便这荒野外能有任何途径车辆的灯光也无法透进室内。

移开吉他后佩德罗套上一件T恤,从客厅角落明显与旧式装潢不符的冰柜里取出盛放他今天早餐的瓶子,并顺手取过那支倒扣在玻璃桌面上的精致三角形长杯。拧开瓶盖将浓稠的深红色液体倒入不大的杯中,分量掐得正好地齐平杯口。随后轻轻捏住杯杆将那些美味的液体送入口中。

吸血鬼在品尝血液时的感觉不难想象,也许近似于给予瘾君子一杆上乘大麻的滋味。冰凉的血液触碰敏感的味蕾时他微微向后靠去,眯起浓稠的绿色眼瞳;这个画面也许需要一盘点燃而萦绕着丝丝烟雾的熏香来增加迷幻诡谲的味道,在佩德罗的认知中,的确有个人会在进食时点上些许熏香。

——他忽然想到了弗朗西斯,他不具备任何合法性的伴侣。

弗朗西斯此时必定是醒的,也许已经开着他的跑车从自己的庭院里到地中海沿岸的公路上了。佩德罗这样猜测着,在少量困难之后从沙发坐垫的缝隙中找到了手机,拨通电话簿中首个电话号码后他点击FaceTime,等待那些高速运转的卫星信号将这条通话讯息传给大洋对面某个法国电话号码的主人。

“Bonne nuit, mon amour.”弗朗西斯的问候在他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之前便传入佩德罗耳中,他一如往常看起来心情愉悦,佩德罗还能模糊听到车厢音响里以色列女歌手所吟唱的柔软法语。随后出现的才是那张黑夜里过分苍白的脸。

佩德罗伸出舌头舔去嘴角血液细微的痕迹朝屏幕中的金发男子挑眉:“看上去你的心情很好,弗朗吉。”

“刚刚从午夜艺术展上回来,对人类新世纪的艺术家们感到些许敬意。”弗朗西斯将拿着手机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从这个角度佩德罗看见伴侣漂亮的金发被高速驾驶带来的风吹乱,随意地擦耳向后或横在高挺的鼻梁之上,令他想伸出手把那些乱发用一条发绳束好。

“你总是敢于和那些出没在午夜的人混到一块。”佩德罗做出感到好笑的表情,将自己的上身靠进沙发垫中。

“不开心吗,亲爱的。”敏锐的法国人墨镜后令人看不清的眼瞳似乎在眨着询问,不过比起疑问他更像是在陈述佩德罗此刻的心情状态。

葡萄牙人用獠牙稍稍咬着下唇看似认真地思考着答句,看上去他今天刚起床时便带着一团复杂如棉絮的思绪。弗朗西斯明显感觉到佩德罗绿色的瞳里不甚明显地溢出了忧郁,最后却当两颗尖尖的牙放开嘴唇时只剩下像是罕见撒娇似的:“忽然有些想你了。”

“Oh,佩德罗。”弗朗西斯确实在那么一瞬间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但随即它又接踵的笑意所淹没,“上次你这么浪漫是什么时候了?似乎是五年前你找不到Bon Docteur提货时在街上吸干了个醉鬼的血,血里的酒精让你抱着Fado对着手机弹了一整夜的那次。”弗朗西斯的语气像是在打趣,讲述一个笑话似的。

“我听说安东尼奥最近会动身去墨西哥?”佩德罗转移了话题,他想一定是血浆已经不甚新鲜才会让他对弗朗西斯做出幼稚的撒娇。


Starbuck店员仏x普通上班族英 


“伯爵红茶拿铁加香草糖浆、双份焦糖,还有一杯香草星冰乐加可可碎,不要搅打奶油,要两份金枪鱼芝士三明治。”

亚瑟站在星巴克的柜台前点单,将卡递给收银员的同时瞥了一眼腕表——4:25,他约了女友来他们最常来的咖啡店谈分手问题。弗朗索瓦丝和他都是如此忙碌的商人,每日忙于工作出差奔波聚少离多,尽管情投意合但现实艰难,出于对将来的打算,最终分手在所难免。

“请稍等。”对面的咖啡师用尾音打卷的英语愉悦地回复。

亚瑟接过小票的时候瞥见咖啡师胸前的工作牌——卡布奇诺,弗朗西斯。哦,法国人,亚瑟悄悄在心中说道,他即将成为过去式的女友也是一个浪漫美丽的法国女孩。望着咖啡师脑后用国旗三色发绳束起的淡金色长发他想到了弗朗索瓦丝,她也有一头漂亮柔软的金发与美丽的笑容。

弗朗西斯熟练地将注满现萃红茶的杯子从咖啡机上取下,同时将冰块与奶同可可碎片一起倒入搅拌机。对面闲来无事的柯克兰先生便由始至终围观他制作饮品,打开开关原料瞬间便作浓稠的黑白奶昔,将冰凉的饮品倒入塑料杯时亚瑟注意到他匀称漂亮的手指,比起咖啡师,着双手或许更可能属于一名画家。也许他业余确实也作画,亚瑟想。

没有忘记不要奶油的要求,在上层挥洒好一片巧克力咖啡酱;将热腾腾的拿铁冲入混好了香草糖浆与焦糖的纸杯里。附上吸管与搅棍将饮品递了过来。

“您的饮品好了。”弗朗西斯对着他微微一笑,“柯克兰先生。”他的尾音随之上扬。

“柯克兰是降调。”亚瑟接过自己的饮品却并未如往常一般径直转身回到自己喜爱的位置,“你一开始没问我的名字。”

“哥哥我还知道你叫亚瑟,你平均一周会来这家星巴克4次。”弗朗西斯笑出了一个诡异但无害的弧度。

亚瑟明显被挑起了兴趣地抬了抬眉:“你有帮我做过饮料吗?你还知道关于我的什么。”

弗朗西斯故作思考状托着脑袋沉默了一会:“你这个月出国了两次,一次是到曼哈顿还有一次去了罗马,你平时都是喝手摇茶或者玫瑰花茶的今天你却点了红茶拿铁还有星冰乐,照你的消费频率每次应该都只要了一杯,今天你看上去有了约会。”


全员黑手党AU


“真想在那个小子飞机航线里的小岛上布置一个高射炮把他击沉到太平洋海沟里呢。”

“如果你真能把他炸死,那我不介意替你收尾,只要把他的遗产的30%转移给我就行。”

“耀你这样太贪心了。”

“我拖家带口的,而且嘉龙濠镜那边的产业最近不太景气。”

伊万 布拉金斯基,俄罗斯最大地下组织的头目,此时却蹲在中国某个小镇的宅院内享受只有南方才会拥有的灿烂阳光,躺在摇椅中的王耀沏好一壶当季的新茶舒适地摇着扇子,如果排除他们对话中不时出现的包含危险物品的词汇,或者思考对大洋彼岸某个身家难估的倒霉蛋资产的分配问题,这绝对仅是两个寻常男人无事时候拉扯话题。

但事实上这场聊天中每一个名字目前都是地下交易中大笔数额的最终受益者,譬如,阿尔弗雷德 琼斯,日前大肆以合作之名吞并自己兄长在加拿大的半数产业,然后又动用多方手段将自己的名牌光明正大地放在了欧洲的版图上,对外宣称合作实际夺走了弗朗西斯 波诺伏瓦先生在法国超1/2的股份及资产,导致外界都在对这个行径突然回归殖民主义时代的大型组织产生畏惧。而远在亚洲的王老板,本不想插手一个年轻气盛小伙子渴望更广势力范围的野心,但这一行为着实影响到了他的生意——日本那边减少了军火的贸易量却新增了一条与加州那边连通的军火航道。恰巧俄罗斯那边也因为这点减少了收入,伊万便来王耀这儿提议结盟。

“我们现在谁也不想就这样和那家伙干起来,对吧。”王耀品了口茶摇了摇头,“暂时联名,看他还能干出什么事,好不容易亚太和平,像上世纪似的一天到晚扛着枪满大街扫也很伤自己的名誉。”

“耀你处理问题的方式太和平了,这样很容易被人钻空子哦。”伊万脱下手套接过王耀递来的茶——出于礼貌,以及王耀总是如此要求他不要用脏兮兮的手套触碰他宝贵的茶盏,“如果阿尔弗雷德再不好好修改这个计划,我可是会把他直接用AK47摁在地上。”

“我过两天飞日本,去问问菊阿尔弗雷德到底什么打算,既然他添了那条加州的航道,大概那家伙已经把计划透露给他了。只要他不直接把手伸到我们的地盘上,我大概不会出手,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麻烦替我拿早餐茶和薄荷茶,都要茶包款的,再罐装的大吉岭和伯爵各两盒。”亚瑟对导购员如此要求,他很喜欢川宁的茶,尽管医生已经提醒他喝茶需要节制,但仍旧不能抛弃心爱的茶叶。尤其最近欧洲境内形势复杂,每天都有来自不同国家黑手党的好友来拜访自己,旁敲侧击,暗示阿尔弗雷德很可能第二天就会飞到英国来,毕竟他已经把弗朗西斯的半边江山纳入名下,他宏伟大业下一个目标大概率就是与他存在独特养兄弟关系的自己。

“给这位先生把目前最新款的茶叶也带一份,再把他喜欢的所有款的茶叶都包一份。”

“谢谢,记得大吉岭和伯爵都要铁罐的。”亚瑟头也不回地提醒导购小姐,背着身暂时尚未对那位大方却古怪的客人赠送他茶叶的行为做出任何回应,“你不必这么慷慨,我还买得起茶叶,阿尔弗雷德。”

“我只是忘了带见面礼来了,所以用茶叶补偿一下,亚瑟。”阿尔弗雷德抖了抖自己的风衣,带着一贯灿烂而阳光的微笑站在亚瑟身后,“你到现在还天天拄着这根拐杖,你不觉得这样走在街上很引人注目吗?你从前的腿伤不是早就好了吗。”

英国人甩动自己的手杖在美国人的小腿后跟敲了一下,本意也并非想要攻击,不过是不痛不痒的一下打击,对于身材强健的阿尔弗雷德来说毫无力度,“在英国支手杖并不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这和你认为像是在布鲁克林拿着枪在街上跑完全不一样。”

“我记得今天的没有早晨6点从纽约到伦敦的航班。”

“私人飞机,这玩意可比在候机厅等好几个钟头来得方便,你也该给自己弄一台了。”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掏出信用卡递给导购员却在瞬间被亚瑟持手杖击飞,力度控制到极致而仅将那张卡打飞却丝毫没有碰到阿尔弗雷德的手指。

“私人飞机对我来说,太潮流了。”始终保持古董低沉脸的亚瑟终于露出了一个弧度诡异的笑容,明显是对阿尔弗雷德毫无防备反应不及而感到可惜,“麻烦把这单和上一单算在一起,就别让从美国远道而来的客人陪着我在茶店里闲聊了,干脆直入正题吧。”

“正合我意。”


“阿尔弗雷德来找我了。”确认已将仆人打发离开,身后也无人尾随后亚瑟关上门。

“那又怎么样,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只是他的行动力比你想象的高了点罢了。”弗朗西斯摆弄着花瓶内的玫瑰,将仅仅是从花园里采下便插入瓷瓶中的鲜花小心地修剪,“看上去你们聊得并不愉快。”

对这个置身事外的法国青蛙亚瑟只给他留了一对白眼,随后便用语言毫不留情地挖苦:“那也是得益于你是我们的中心话题,提到你摆了他一道的事情阿尔弗雷德可是气急败坏呢。”

“就像王耀以前说的,他们中国人的老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弗朗西斯从抽屉中抽出一支红酒,打开之后却环视一周却发现房间内并没有容器可以盛装,“小少爷,你布置的房间也太简陋了,也只比监狱多了电脑和浴缸,连个杯子都找不到。”

“有地方给你住就不错了,本来你应该在某间医院里,房间方圆100米内都有阿尔弗雷德配枪的保镖。”英国人抢过法国人手中的酒瓶大灌一口,无视后者怒吼着上好的红酒不应该像劣质啤酒一样得不到精华地豪饮。

在他终于阻止亚瑟把那支他从巴黎带来的珍藏酒喝干时仆人却不适时地敲了敲门。

“柯克兰先生,贝什米特家的两位先生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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